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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手导演老蒋“后花园”里的“鬼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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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2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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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下的暗河里发现了死人
  [内容简介]

  上世纪六十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主人公和同事们一起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他们来到连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播放的被称为《零号片》的绝密电影。胶片的画面让他们窒息——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凭着巨大的勇气,他们开始了惊悚诡异的探险旅程。

  [上期回顾]

  1962年,我参加了内蒙古七二三地质勘探工程,在到达目的地后,观看了一部绝密的《零号片》,里面说在这个深山地下1200米处,发现了一架飞机。

  很多人认为这可能是巧合,下面可能有地质大灾难时期形成的硫化铁或者纯铁的凝结块,碰巧是这个形状。但是那大校告诉我们:根据仔细的外形分析,这应该是一架日军的“深山”,那是一种很冷门的重型轰炸机,日本人一般用它来做运输机,数量很少。所以巧合的可能性非常低。

  既然不是巧合,那就首先要在事实下作推断,当时那些人是这样推断的:他们不否认这东西存在的可能性,而是去考虑这东西是怎么被弄下去的。按照唯物论,如果飞机不是通过扯淡的空间扭曲出现在那里的,那肯定就是日本人自己搬下去的。同样,要到达那里,必须有一个通道,而把飞机整体开下去,也显然不可能,所以飞机必须在解体状态下才能搬过去。

  而要证实这样的假设,有两个前提,一是找到那条通往地下的通道,二是找到这里堆砌过大量设备的痕迹。

  大校说,他们在附近发现了大量防冻机油的痕迹,应该算是证明了第二条。现在这里的工程兵,正在大范围搜索,希望能找到第一条前提。而一旦找到通道,就要组织人下去,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也就是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的原因。

  会议到这里就结束了。他一出去,整个帐篷里就炸开锅了。那个晚上,我记忆中只有老猫是在睡觉的,其他人几乎都是彻夜未眠地沉浸在兴奋里。

  十二天后,据说一支工程兵分队在五公里外的山上发现了一条废弃了很久的车道,顺着车道又找出去三公里,在一个山坳里,又发现了一个大型的构造洞,呈现裂缝状,宽足有三十米。洞口架着隐蔽帆布,上面全是落叶,一开始根本发现不了,有人不小心踩上去了才知道。

  中午那个大校就发了通知,说八九不离十了,后天就过去,让我们做好准备。

  大部分人一下兴奋到了极点,也有些人开始紧张,洞穴是世界第五极,地质勘探经常要进洞穴,危险性我们是知道的。老猫就面有悻然,一张老脸似笑非笑。别人准备得热火朝天,他却根本不动,只站在台阶上看着我们。我看他那个样子,心里有点好奇,总觉得这人好像知道点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当天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了几个机会,凑过去问了他,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他一开始只是对着我笑,什么也不说,后来我递了几支烟他才松口,抽了几下对我说,他感觉这事情,不对。首先,那个洞肯定是在我们来之前就找到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大剌剌下调令找来这么多人,五公里的搜索范围,他们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会到现在才发现?其次,那洞的下面肯定有岔洞,否则,根本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他感觉不太妙。

  说完他拍了拍我,对我说,接下去,要千万小心。我对老猫的话不置可否,感觉他有点想太多了。

  第二天休整了一天,还发了枪,第三天,就和一个排的工程兵向那个山坳出发了。不过,我有点意外的是,那一天的行程中真的没看到老猫,一问才知道,这老贼在早上说他发高烧,去不了了。我的心里感到十分不自在。

  到了那个地方之后,我马上就感觉到,老猫是对的,这个洞窟肯定不是前天才找到的,因为早就有几个帐篷搭在边上,一捆捆的绳子堆得到处都是,这些东西,没十几天肯定运不上来。但是大部分人都没发现问题,我们这些人和大山打惯了交道,这种事情基本上都不拐弯。我要不是听老猫讲过,也肯定不会注意。

  那个大校告诉我们,工程兵已经完成了初期的勘探,洞垂直段有二百一十四米深,洞底有活水,是一条地下暗河,我们得坐皮筏子。而且,在洞底横向顺水六十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了四个岔洞,我们这一批人要进行分组。我听到这里脑门就开始冒汗,老猫的话在我心里揪了起来——这老家伙也太准了。

  当时的情况,属于勘探队方面的人一共是二十三个,四个人一组,一共四个组,剩下的人做后备队支援,每一个组配备半个班的工程兵,作掩护和背装备。我在里面算小的,被分在了第二组,和我同组的还有王四川和两个陕西来的,一个叫裴青,一个叫陈落户。

  这两个人我也不陌生,我们在克拉玛依石油大会战的时候已经是战友,之后经常在地方上碰到。裴青是个少白头,脸上白白净净的看着很年轻,但是头发斑白,很苦大仇深的样子。人有点小骄傲,据说学历很高,是单位的技术骨干,平时话很少,据说还是个招惹桃花的主儿。

  陈落户和他正好相反,基层实干出来的,说普通话都不地道,我们有时候讲笑话,他听啥乐啥。可惜这人有点狡黠,看得出很有小心思,我们都不怎么爱答理他。

  准备妥当之后,我们一个一个被牵引器从洞口吊了下去。很快我就下到了能够看到下面景象的位置,洞的底部足有一个标准操场的大小,底下全是水,水在缓缓流动。这确实是一条地下暗河,不过这在岩溶洞穴里太常见了,我一点也不惊讶。

  工程兵正在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都是一只一只折叠好的皮筏。有几只已经充好气,漂浮在水面上。水似乎不深,很多人都穿着胶鞋站在水里,王四川比我先下去,连烟都点着了,站在一边用手电四处照洞的内壁。

  两小时后,全员都下到了下面,八只皮筏子也全部充好气漂在了水面上。所有人都有点紧张,有些人神经质地不停地说话,整个洞里都很吵,这时候那个大校也被吊了下来,他换了野战的衣服。

  大校给我们做了一次动员,大体是注意安全,然后问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之类的,我们都条件反射地说有!接着他宣布出发,我们各自深呼吸,穿上雨衣,上了皮筏子,就算要正式出发了。

  往前面漂了三十米不到,就出现了岔洞,我们在这里集合之后,各自分开漂进一个岔洞里,这才真正进入到了紧张的地方。我们丢下几个无线电浮标,这样一来前面出现问题的时候,信号会走样,我们能提前预警。

  最初的四小时,一切顺利,我们很快就漂进去两千多米,水流开始急了起来,出现了转弯和台阶样的短瀑布。因为这里水下出现了大块的岩石堆积,四周开始出现一些卡在石头缝里的东西,都是当年日本人遗留下的东西,比如说木头箱和锈得全是孔的罐头,上面刷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编号,我们看不懂日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们的注意力被这些东西吸引过去时,我们遇到了第一次障碍,前面的艇突然停了下来,好像被什么挂住了,接着我们的艇一下就撞了上去,艇边上的人差点摔到水里。然后我们的艇就顺着水流头尾掉了个转,和他们挤在了一起。我们都感觉奇怪,在水面上,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两只艇在这里,竟然都硬生生停住了——水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们用桨在水里搅了搅,果然碰到了障碍物,用力一挑,竟然从水里挑起一团铁丝网。“狗日的小日本,竟然还给我打暗桩。”那副班长骂了一声,就让两个工程兵下水,把它给剪了。两个战士随即脱了衣服跳下水去,咬着手电就潜入水底,水溅上来一片冰凉,冻得我们都打哆嗦。真是佩服他们说跳就跳的勇气。

  没承想,下去没到三秒钟,两个人全都浮了上来,班长问他们怎么了,一个人哆嗦着说:“报告班长,水下挂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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